身体很冷,很冷,冬日里的冰水可想而知,再加上我这样丝毫没与尊严的裸在他身下颤抖着,他视若无睹,可冷到了极处,也就不觉得了;身体很疼,可疼入了骨髓,也就不那么难耐了。
每次狂风暴雨后骤然的平静,都让我以为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可每次等来的却又都是更为惨烈的折磨。
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人生的希望总是会有的,可失望的次数多了连那点骗人的水中月镜中花都看不见了,心也变得麻木起来!
终于,黎明的第一道曙光从窗外透将进来,有暖暖的温度落在我的面上,可我却连欣喜的气力都没有,心大概是死了吧……
是的,心死,我的心早该死了,竟然还会被他前段时间的假象迷惑,这是我自作自受,应得的下场。
陆启彬终于从我身上撤走,利落地穿衣,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他的表情,可是,我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