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上缠着的厚厚纱布,隐约可见的血迹,有些触目惊心。
人瘦的只剩皮包骨,大概只剩一口气了,江修哲在床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突然伸出手,指尖虚落在她的腕上,问床上昏迷的人,“你疼吗,陈默?”
没有人回答他,沉默了许久,他又低低的问了一句,“很疼的吧,干嘛要对自己这么狠?”
张译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忍,“医生说已经没事了。”
对方没接他的话,“差一点,差一点这世上就没有她了……”张译有些愣住,不知道他这话是对谁说的。
又听他在对着病床上毫无声息的人低低骂道:“你那么厌恶我,你该比我活的更好才是,躺在这里算什么呢!我今天才知道,你就是个畏缩的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