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假期,她在冀北呆到第二天晚上回去了,她没给江修哲打电话,想给他一个惊喜的,回到家才发现他不在家,再打电话也没人接。
等到十二点多才看见他醉薰薰的被顾凯送回来,“你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
他把顾凯送出门,“你们闹什么呀!”
“没闹啊。”
“有你们这两朋友我真是命苦,这么晚回去苏诺又该说我了。”
陈默被他逗乐了,顾凯白了她一眼,“你还笑的出来,阿哲就是装大方,你去冀北他难受的很,哄哄他吧,别老说他小心眼,他就是在乎你才这样,你对他好点吧。”
陈默心道,我分明对他好得很,真是冤枉死我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看江修哲坐在床上,抬起眼睛看她,“我以为你明天才回,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想给你个惊喜的,结果只有惊没有喜了。”
陈默从衣柜里给他翻出睡衣,丢给他,“酒醒了是吧,换上睡觉。”
他耷拉个脑袋坐着没动,她有些心疼,坐在床边帮他换衣服,一边柔声的问他,“为什么难受啊?”
他哼了两声,一把抓住她在胸前乱摸的手,滚烫的身子就压了下来。
什么话都不说,一个晚上疯狂的痴缠着她的身体,好象上瘾了似的,折腾的她快要晕过去了,累极的时候听到他在耳边恨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她想告诉他,我的人跟心都在你这儿,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实在太累了,两个眼皮都撑不开,一下又跌入了沉沉的梦乡。
后来陈默才知道,江修哲是一个人在家过的中秋节,难怪他会那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