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果断的挂了电话,我知道我已经留不住她了。
我回了江宁,何月儿也跟着转院到了江宁的医院,我答应过何家可以帮他们照顾女儿,可是我告诉他们我永远不可能娶她。
我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月儿,她的病越来越严重,我又有些担心她真的就这样死了,她才二十四岁啊。
我告诉她说,“如果陈默没生病,你其实比她幸福百倍,你要好好养病。”
何月儿不信,报复似的告诉我她把陈默的婚纱绞成了碎片,我突然有些可怜她,她爱的不是我,爱的只是她心中的一个影子,那个日益深种的执念和对陈默的疯狂嫉妒。
所有人都说陈默风光,只有我知道她其实只是个面具人,伪装的坚强和洒脱都是给别人看的,包括我。
我把越来越多的时间放在工作上,我记得有一天很晚了,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我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马路的对,撑着一把伞一直在那儿举头朝我的方向看过来。
我当时呼吸都跟着一滞,大雨里的影子很模糊,可是我眼就认出是她了,连伞都没拿就冲下楼去了,果真是她。
我飞奔的朝朝她跑过去,冲到她的跟前,她笑的有些勉强,脸色看过去很不好,我心疼的问她,“你怎么了?”
她把伞朝我这边挪了挪,低头拿了纸巾递给我,“你傻瓜吗?这么大的雨都不知道带把伞,不能让人省点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