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很是细致，“那还是我们在英国的时候，那时的你，还很羞涩。”
叶君山却忽然翻身，把那女人压在门上，手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他转身，我更看不到他此刻的眼神。
是否，一如那晚，他也这样对我时，那般复杂的眼神？想到这，我心里就堵得不行，胸口好像被堵了蚂蚱那么难受。
借着楼下的灯光，我看清了那女人的脸。很熟悉，又很陌生。和那张照片上的女孩五官一致，可感觉却不一样。照片的女孩是清纯的，而此刻的她，带着浓重的风尘气，极致妖娆。
他的脸，缓缓靠近她的脸。我不想看下去，只好松开支着衣柜门的手，窝进一个暖被里，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