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真正正地为你而痛,当时对你的心,还是同情居多吧,不忍心看到你一个弱女子在那样险恶的环境里挣扎着生存,所以下意识地想保护一下你,哪怕我能力有限,也在我能力许可的范围内守护你。
可能就是在这样日日夜夜的守护中,你渐渐走入了我的内心。
你平实的话语,你温暖的笑容,你递过来的一碗汤,一杯茶,都让我感觉到了家庭的温暖,让我真真切切地想拥有这样一个家庭,这样一个女人,和她相守相伴,直到永远。
其实,这个打算,在我走入大学之初,也对可馨说过,当时,我们两个在学业之余都在拼命地打工,以赚取自己所需要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当时对可馨说,艺术这条路不好走,我们毕业以后可能也只能走从教这条路,收入不会太高,但好在我们还年轻,可以白手起家一起打拼,我还和她设想了我们毕业后的种种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