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点头，弯腰，温柔。
这样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脸不知道被泼了多次酒，陈执昊不知道递给我多少张纸巾，事后依旧是微笑，点头，弯腰，温柔。
还是那句话，为了林梓杰，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比自尊重要。
“王言恩！”我正准备为下一个客人服务时，李惠出现在了我面前。
“嗯。”
李惠没有对我冷嘲热讽，“他真的这么重要吗？”
“是。”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留下的只有我一人在原地。
夏凡来酒吧看我了，那时候已经夜深了。
“言恩，做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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