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赵梅有如此成熟的思想,在她那里我我说的再多那也只是借口,走在大街上,在太阳底下,我身子仍然是寒寒的。
回到学校,身心俱疲,内心的疼痛让我没力去计较别人的闲言碎语,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死寂,我好想就这样样静静的死去的死去。突然楼外一辆大卡车急驶而过,强烈的轰鸣声让我内心跟着一起发颤,颤得心又开始剧痛起来,我起身到街上花五块钱买了一瓶江津白酒。回到寝室猛吸一口,烈酒像一把刀一样刮过喉咙,胸口被烧得火热,我又猛攻吸了一口,喉咙又狠狠的挨了一刀,一口吞下去呛得我直咳嗽,我抚着胸喘着气,望着天花板大笑起来。就这样又喝了几口,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我大吼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