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校长怎么知道这些消息,他在教师会上强调:“以后老师们还是自觉点,垃圾不要乱倒,剩菜剩饭也不要乱倒,特别是女老师,‘瓢儿菜纸’不不要往厕所里丢。”下边老师都笑起来,我悄悄问旁边的老师,“什么是‘瓢儿菜纸’哦?”
“就是你们那天掏出来的,女人用的卫生巾,又称‘创口贴’。”我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校长的生动比喻,果然像“瓢儿菜”。
自从学会了跳舞,在活动室,时不时的便伸出手请李红跳一段,每跳一次,春心便荡漾一次,别要说我色和心理不正常。想想一个二十岁的生理完全正常的热血男儿,与一正值青春迸发心仪美女,肌肤相接,四目相对,舞曲相伴,体香萦绕,不心猿意马那才不正常。曾经的柳下惠能坐怀不乱,无非有以下原因,或者是自己无能,或者是女的太丑,要么是有一个河东狮吼的老婆并且自己患有严重的妻管严。学校的跳舞活动室没能维持多久,原因很简单,有人跳出了问题,一日大家跳舞正酣,一同事的老婆正如河东狮吼似的出现门口,接下来的事情大家能够想象,女的捉到自己老公搂着女的跳舞就犹如捉奸在床,先是响亮的耳光,然后就泼妇骂街,什么骚女人、贱货、烂草鞋,一切难听的字眼都用上了,还扬言要问问校长开个舞场是不是就给男盗女娼提供方便的?那个女老师离婚一年,现在只有哭的份,真是离婚门前是非多。最后男老师好说歹说拖着她女的走了才算了事,第二天,那舞场便关了门。但我有时还能在茶后饭余,请李红共舞一曲,她没有赵梅的胸器,因此跳舞时我俩的距离显得比赵梅的远,多少次都有把她拉入怀中搂紧的冲动,但是总是想着她有男朋友,还有就是农村娃娃特有的胆怯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