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你可知道她和张经理是什么关系。”她又说。
“什么关系。”我装着不知。
“你是猪脑袋还是瞎子。”生气的瞥了我一眼,又摸着我的额头,“还发烧吗?”
“好多了!”我轻声的说。曾小娇在外面叫吃稀饭,我说:“怎么,你不先出去,想偷看我呀?”吕艾芸红着脸:“谁偷看你来着?”带上门出去了。
曾小娇不好意思的盛着饭,“好像稀饭有点糊,大家将就一点。”
煮稀饭也能煮糊,真有你的,嘴里却说:“没事!锅巴稀饭也别有一味。”
“要不中午我们去买个鱼来,尝尝我的手艺,麻辣的一吃,捂着睡出身汗,可能就没事了。”吕艾芸说。
“我只会做洋芋粑粑,要不也凑合算个菜。”曾小娇也说,只不过在厨艺这方面,曾小娇差的不是一点。
其实生病也有生病的好两个美女为我献厨献艺,我则大老爷一样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还让她们拿一床被子来给我盖上。
吕艾芸的鱼自然有滋有味,麻辣鲜香,洋芋粑粑也用了心思,做成了一张饼的样子放在盘子里,上下都烤得焦黄,一看就知道是有吕大厨辅助的结果,凭她早上的锅巴稀饭技术提升是没这么快的。
午饭后,我躺在那里,身体已无大碍,她俩又问我怎么样,我皱着眉头说:“烧好像不烧了,就是周身酸痛,要是有人来给我按几下就好了。”
“这个我会,以前我读大学时,我们一个寝室的女生都互相按呢!”说着要我爬在沙发上,从头到背,从北到腰,心里想着她还朝下按按,曾小娇手法不是很好,但是却让我通泰舒服,我闭着眼一副享受模样。
“我看你身上倒不酸痛,全身到是发骚,只不过不是烧火的烧。”吕艾芸叉着手在那里说,我爬着在那里嘻嘻的偷笑,结果我屁股没有等到温柔的抚摸,却换来了狠狠的黑沙掌。疼得我双腿一缩,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练起了蛤蟆功。
“哎!女人体贴时如春风般的温柔,心狠时如寒风般的凛冽。”我爬在那里叫起来,说得两个女人大笑起来。
“原来我觉得你老师出生,肯定一本正经,为人师表,现在看来你是一肚子的坏水。”曾小娇在那里嘟着小嘴生气的说。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和尚还有花和尚,老师就不能有花老师呀?况且,我哪里不正经了嘛,不是你一双手在我动手动脚的,没说你吃我豆腐,你还来恶人先告状了。”
“你就一无赖,歪理一大篇。”曾小娇在那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