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手架着手,回去时,都有些模糊了,两种酒口感好,但后劲足,啤酒、泡酒又喝杂了,上楼就像踩在棉花上,爬上床身都没翻一个就睡过去。直到听到曾小娇的一声惊呼才醒过来,看了也把我吓了一跳,吕艾芸也赶紧溜下床,胀红了脸,我看大家衣服都还严实,大叫起来:“啊什么啊!谁叫你俩跑到我床上来的。”
八
接下来又是个多月的忙碌,背着包从一个区县跑到另一个区县,遵义都没回去过,晚上躺在床上,跟曾小娇QQ聊了会,曾小娇说她也在学着跑销售了,我跟他说外边狼多,可别让人叨走了,她说就想有人来叨走她。我说只要你给张经理打个电话,他准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她发了一个敲打头的表情。
我发了一个眦牙的表情。
“他只把我当工具而已!”后面加了一个流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