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你都不给我打电话,你心里还有我吗?”我还没出声陈语在对面就吼道,又呜呜的哭起来。
我感觉有些手足无措,“你一天就打牌有空理我吗?说你了你不信,打电话你不接。”还没等我反驳完。
“卓玉,我恨你。”她没让我说完,骂完就挂电话了,我捏着电话,心真的很痛。我觉得我必须回家一趟。第二天便坐了车回到学校,现在路修好了,到了学校也有五点多钟。回到她家,她爸爸不在家,看到她妈,她抱着孩子惊奇的问我:“噫!卓玉,你怎么回来了呢?”
“妈!陈语呢?”
“在屋里呢。”我回过头看到陈语正打开门站在门缝里。
我疾步走过去,拉着她关上门,把她拥在怀里,陈语在我怀里挣扎着,泪流着,双手在我背上敲打着,我不管不顾,狂烈的吻她,用手抚摸着她柔软的熟悉的身体,直到她停止在我的怀里撒野,我用力抱起她,把她抛到床上,用粗野的动作剥着她的衣服,又粗野的压在她身体上,进入她身体,把蓄积了几个月的能量在她身上尽情的释放,我相信只能用这种男人的这种坚决而肯定的动作才能证明我是爱她在乎她的,才能融化我们之间的隔膜和误会,才能消除她对我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