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凌晨,我还在学校爬在床上睡觉,突然接到赵梅的电话,她在对边呜呜的哭着,说她爸爸走了,我心里一阵难过,天亮了向李主任请了假,便跑回去了。
我们这里的丧事随着时代的改变也在变,记得当孩子的时候,除了请道师之外,无非就是一些吹唢呐,敲锣打鼓的人,当时道师做道场还要用几张桌子搭起来,让带孝的人一起和他转。后来吹唢呐的少了,变成了东队,全是洋玩意,大号、小号、长号、短号,声音大,有震憾力,除了能奏哀乐,还能奏各种流行音乐,一直风靡至今,但是后来人们还是不觉热闹,说红白喜事都是喜事,丧事也得像结婚似的来办,便有人组起了电声乐队,立起几个大音箱,架子鼓、电吉它、电子琴什么都用上了,什么流行歌曲都用上了,除此之外,为了打响名声,小品也弄上了,说是小品,实际相当地北方的二人转,中意夹杂些荤段子,我总觉得在这种场合演这些总有些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