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生日到了,我们决定周末一起出去嗨一天,我们这里是省与省的交界,走上六七公里就出省,与我们学校比邻的乡镇,以羊肉最为出名,有烤全羊、有汤锅、有碗碗羊肉,学校上边来人,都会到那里去搓一顿,大家吃得高兴,喝得满意,上边的检查就算过关。
午饭后,我们便一起出发了,路程不远,我们又不用赶时间,我们决定步行。一路上,公路边溪水潺潺,河边的老黄牛甩着脖子上的铃铛悠闲的啃着地上的青草,养蜂人在路边搭起了帐蓬,现在是药蜜采酿的好时节。几个人一路剥着瓜子,吃着零食,淡天说地,讲着未来。
在镇上逛了一圈,我们在一木楼前停下来,上边横着一块匾,上边用魏碑刻着“小道羊肉”。门边挂着一个羊头,像是个工艺品,我笑了笑:“小道羊肉,怎么不取成小道羊肠?”
“她这里又不只卖羊肠。”赵梅说。
“他不该挂一个羊头在门口。”我又说。
“为什么?”李红问。
“他这里在搞假。”
“你怎么知道。”她俩问。
“挂羊头卖狗肉呗。”二女大笑。
“那我们今天就检查检查他们是不是卖的狗肉。”我们一起走进去。
中国是文明古国,也是酒国,高兴时要喝,悲伤时也要喝,谈生意要喝,无聊时也要喝,有钱人要喝——茅台,穷人也要喝——老白干,对于酒鬼,就没有不属于喝酒的时候。酒它炽热似火,冷酷象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