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自己的气又生黄露的气。我原来隐约以为那天跟沙包走一起的女人是他什么女人,没想到是他姐,我想你是他姐,你看到一个长相还算标致又有知识有素质的女孩儿去打听你弟弟出事了没,你就算不激动不烧香,也至少得客气热情吧,怎么什么都没有呢?脸冷得好像我还欠他们家多少钱似的。
生完了气才想起来,我那间钟点房还没退呢,押金还在哪呢!只好再打车去酒店退房。到了前台,想了想,又上楼,到黄露办公室,黄露不在。眼梢很吊有点像狐狸的那个小姐对我说:“找黄经理?不在。”
“他弟弟最近有没有来找过她?”我问。
“没有,自从上次打人事件以后,他弟弟一直没来过。”狐狸眼的小姐说。
“打人?谁打谁了?”我问。
“黄霖打了副市长。”小姐说完,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心想沙包你吃错什么药了,副市长也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