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人,牛副市长惨叫了一声,楼层保安赶过去的时候,牛副市长说洗手间地滑,他自己摔倒的,要车去医院,但是黄霖坚持说他打了副市长,所以保安打了110,警车来把黄霖带走了。”狐狸眼说。
“当时你没在,你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呀?”我问。
“那个楼层保安是我同乡,我们从一个寨子里走出来的。”狐狸眼说。
原来狐狸眼还是个少数民族姑娘,来自云南,怪不得模样长得有些不一样。
—6—
和狐狸眼喝完茶回到家夜已经很深了,洗过澡躺上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道沙包到底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心里有一些莫明其妙地为他担心。
然后我干脆不睡了,穿着睡裙跑到阳台上看星星,却看见沙包安静地躺在阳台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两只眼睛专注地看着我。
我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然后,我的脸就腾地红了。沙包走了以后,我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习惯,就是上洗手间不关门,冲过澡光溜溜地跑到卧室去穿衣服。我不知道沙包在阳台的窗帘后面,有没有听见看见什么?
“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扮鬼吓人啊?”我装着恼火的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