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断肠剑,里面请吧。”他说着,伸手拉我,由不得我两腿发颤,将我拉进了茶馆单间。我一进去才发现里面有俩面孔看上去特纯洁的青年,正跟那块喝着铁观音,看见我,笑得那叫一个友善,跟见了亲姐似的,招呼我坐下,给我倒茶,还给我剥了一个桔子。
寞寞红给我介绍说:“这俩都是我的小兄弟。”然后一指我说:“这位是......”然后又扭头问我:“那啥,你叫甚么名?”
我说:“杜鹃。”
然后大伙儿就开始热火朝天地聊起了天,然后我才发现这伙人不是本地人,他们自个儿说是山东外派到我们这里做工程的,但我没全信,我只盯着那俩纯洁的小青年死命地看,心里判断着这伙人应该不是什么黑社会犯罪团伙吧,那俩青年怎么看怎么纯洁。
茶喝了几杯,瓜子嗑了几捧之后,我问那蹲大佛:“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呀?”
“那啥,就你这么个娘们,你说,你还能骗得了我?”他得意地笑,他旁边那个纯洁的青年捅他的胳膊,让他别说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