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手指上鼓起的一个大血泡,去敲乌骨鸡的门。乌骨鸡打开门看到我,似乎并不感到很意外。看来她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了,知道我会死皮赖脸地一直骚扰她的。这世界上了解我的人,还真不止我妈一个。
“我手疼。”我娇声娇气地说,开始装邻家的清纯小女生。
“知道,你刚才的叫痛声差点把这幢楼给掀了。”乌骨鸡平静地说。
瞧,这就是优雅,有涵养的女人,任何时候都保持温吞若水的样子,不会像我这样,不是像只八哥似的到处聒躁,就是像只猴子似的到处乱蹦。
乌骨鸡拿针挑破了我的血泡,然后敷了珍珠粉,用纱布给我包扎了起来。她说那样子血泡好了以后不会在皮下留下一个红印。
乌骨鸡给我包扎手指和乌骨鸡跟我说话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