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被我当沙包拍的男人,他和几个男人坐在我隔壁的桌子上喝酒。他似乎没有发现我,我也没有跟他打招呼,我继续低头喝酒,喝过了结帐离开的时候,我感到那厮的目光一直停在我背后。
号称千杯不醉的我居然醉酒了,真是稀罕,比那公鸡下个双黄蛋还令人兴奋,我蹲在河边惊天动地地吐,吐得跟天女散花似的壮观。
沙包那厮就突然地出现了,还挺温柔地拍着我的背,跟哄孩子睡觉似的,就差没唱摇篮曲,他幸灾乐祸地说:“什么事把你乐的?高兴得脸都肥了,还生怕下游人民闹旱灾把胃酸都贡献出来了。”
我心里那个堵的,反手往他胸口上就拍一掌,那一掌使出去的没有几两力,弹过来的力倒足够猛,我于是就跟一棒槌似的掉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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