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冰凉,淹没在里面很舒服,有彻头彻尾的清醒感,随之大口大口的水吸进了我的肺里。就在我喝得快要打饱嗝的时候,我的头发被人一把揪住了,那人像揪水草似的,把我给连根拨出了水面。
脑袋露出水面的时候,我的意识就离开了脑袋,我像条死鱼似的在那家伙的拨弄下漂在水面上。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睡的那张床特别窄,把我的膝盖睡的生疼。我睡觉喜欢四脚朝天张牙舞爪地像只乌贼,我妈就老说我睡没睡相,将来结婚了我男人肯定给我挤兑到床下。但她说她的,我睡我的,打死也不改。
我嚷着:“这什么鬼地方?”嚷过以后才发现我的声音经过喉咙口,发出来的竟然跟蚊子哼似的柔软无力,听上去特别有弱柳扶风的林MM气质。
“你醒了?”我脑袋前凑过一张脸,脸上有着迷人的笑。是沙包那厮,小样脸上的笑还特别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