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我有些惊讶。
“去深圳。”乌骨鸡说。
乌骨鸡走的时候我没有送她,她走了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不知道深圳的土壤能否给乌骨鸡的情感带来温暖的滋润,但是我希望她不必再受伤,因为她其实是一个内心纯净的女人。
自从我的手袋掉了以后麻烦事一直很多,配钥匙,补办身份证,买新手机。有一天在办公室接到哈密瓜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嚷:“死丫头你玩失踪哪?手机打不通,最近死哪里疯去了?”
我懒懒地回了她一句:“手机掉了。”
哈密瓜说:“行了行了,就你那德性,活该丢。哎,跟你说个正经事,螳螂这周末过去你那边出差,他问我要你手机号,我还没跟他说,得先问一下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