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再说话,并排往前走。悠悠在我的右侧,我偶尔扭头看她,她正专心致志的仔细辨认路边的店名,一心想找出早上她遇到的那家浙江菜馆。这样认真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疼。其实吃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只要悠悠开口,就是让我吃活的青虫都行——慢着,活的青虫有些恶心,炒一下味道应该不错。
我就这样一路盘算着,满脑子怪念头,不知为何吃青虫的念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会儿红烧,一会儿油炸,一会儿清蒸。
转头能看到悠悠的侧脸,她的头发柔顺光滑,快到正午的阳光透过伞漏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路过树荫,斑驳的光影在她身上闪烁跳跃。中间遇到有工人路上施工,返修道路,扬的满天的尘土,我们屏住呼吸,牵着手落荒逃过。这样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了悠悠所说的那家菜馆。
这是一个只有两间的小饭馆,收拾的倒算干净,地面一尘不染。一进门就看到收银台上放着一只招财猫,爪子前后摇摆。老板是一个40岁出头的中年男人,几个打杂的看起来和他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