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和悠悠写信,电话,变成一种习惯。
我隐隐感到有些危险。
苏小妹已经一个月没和我联系。
我想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做出这个决定后,我长出了一口气,内心平静如水。该在禁区的墓地给她立个什么样的墓碑?墓志铭应该如何刻写?我想想。
把时光往前推进三年。
雨过天晴,地上还有残存的水洼,天蓝的让人眼睛发胀,空气里飘着让人沉醉的无名花香。远远路上过来一个女孩子,扎着两束辫子,一路飞奔过来。看到我欢呼起来,扑到我的怀里,用力蹭来蹭去,又哭又笑:“蚂蚁你这个**,来学校看我也不早告诉我!”此乃苏小妹上学时的情景。
“别蹭,你的鼻涕……”
苏小妹不管,用鼻涕把我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我们牵着手在校园走路,学院路笔直而长,旁边是成排高大的法国梧桐。旁边匆匆路过的是三两成群的学生,有的大声争论什么,有的安静的抱着书走过,有的背着包走的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