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年的冬天,天气阴霾,没有风。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大约四点多钟,我在家闷着无聊,信步出来,漫无目的游逛。快走到衡山路的时候,看到街边有家不大的旧书店,左右无事,正好踱步进去翻书。书店大概有10多平米的样子,门口是堆积如山的过期杂志,如读者、知音、青年文摘、妇女之友诸如此类。再往里走左右各有一个书架,笼统而言,左边是外国文学,右边是中国文学。就文学本身而言,这个分法未免太过粗糙,但就我而言,倒也方便。书店的老板是个半死不活的老先生,头发秃的如同茫茫戈壁滩,坐在门口右首靠柜台后面,半睁半闭眼睛打盹,活像停在树梢的猫头鹰。书店里空无一人,我乐得自己逍遥,惬意流连在书堆之间。其间进来两个中学生模样的一男一女,转了一圈又出去了---这里生意实在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