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小旅馆大概只有我们两个人,安静的仿佛沙漠里干燥的细沙。透过树叶的斑驳阳光隔床漏进来,微尘便在这仅有的光线里飞舞。房间半明半暗,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动作。很奇怪,我突然想起尼罗河畔的废墟底比斯。
“身体有点不大舒服。”悠悠边穿衣服边说。她没找到梳子,就着桌子上方的镜子用手整理头发。
“啊……”我有点愧疚,但不知说什么好。
“没事的,”悠悠整理好头发,拉我起床,“走啦,我陪你去吃饭。”
我们下楼出门,沿着街道往柏林寺方向走。中途找了一家饭馆吃饭,悠悠照例没吃东西,只是喝了几口汤。吃完饭我送她回柏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