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陆恒不耐地说。
陆湛沉了沉眸子,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漫不经心地说:“我怎么看那伤势,像被拳头打出来的?”
这话一出,陆恒顿时炸毛,从沙发上跳起来:“陆湛,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猜测一下都不行?”陆湛冷笑反问。
顿时,陆恒憋气,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位置。
“算了不管你们的事,我去做饭,如玉,你跟我一起去。”程颖将贺如玉叫住。扔协台号。
“哎,我不会啊,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程颖一口否定。
进了厨房,程颖让贺如玉帮忙洗菜,一边聊天。
说到伤口,贺如玉见陆恒的伤口已经被别人撞破了,当着程颖的面,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于是满不在乎地说:“不用猜了,就是被我打出来的。”
程颖嘴角一抽,要不要这么理直气壮?
“他喝醉酒,把我当成外面的女人了,这个死陆恒,动手动脚跟色狼一样。”说起这事,贺如玉就十分窝火。
至于今天的新闻,见鬼去吧,她只看了标题,就把报纸扔了。
程颖咧嘴,等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陆恒不是没在外面胡来吗?什么叫把你当外面的女人了?”
“哎你这么八卦干嘛?是不是太闲了?我看你别带孩子了,回去上班去。”贺如玉转移话题道。
在这边吃过饭,贺如玉跟陆恒回到陆家。
一年以来,陆家越发清冷,陆成安的身体不太好,前两天才去医院,现在刚回来。
在外人面前,他们自然是夫妻,房间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
贺如玉洗完澡出来,一眼就看到陆恒坐在镜子前,拿药擦眼角。
他斜眼看了看她,不发一声。
她拿电吹风吹头发,更没理会他。
许久,贺如玉放下电吹风,悠悠说了一句:“陆恒,差不多到时间了。”
“什么?”
“你爷爷,支撑不了多久了,你说什么?”
陆恒神色一僵,离婚吗?“现在说这些还早。”沉下脸,他冷声道。
“好吧,还早,那到时候再说咯。”
被子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抖了抖,许久才露出贺如玉的脑袋。
洗完澡后的那张脸,白皙动人,不施粉黛,在灯光下闪耀着光泽。
“还有,陆恒,别再找外面的女人来气我,我又不是脑残,连你这种小把戏都看不出来。”
陆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