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自己塞进一条深驼色的毛呢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上拉链,我连大口呼吸不敢了。
然后我挑了一件浅米色的松身大翻领毛衣,外面罩件直通的米色羊绒长大衣,总算将自己收拾妥当。
最后,我打电话给楼下帮我做清洁的大婶,让她来帮我收房间,并嘱咐她,将我所有的酒、糖果、零食都拿走。
我对着满室的阳光起誓,要自这天开始,振作起来,积极得生活。
走进“浮生”,看起来空无一物的玻璃大门立即将冷空气隔绝在外。
子晴和她的那位重要人士还没有来,我径直走上二楼夹层。
老板像往常一样,正坐在固定的角落里安静得看书,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已经习以为常,在这里的客人,都习惯把这个无时不在的老板当成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