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毒蚊做红娘

 
北极毒蚊做红娘
2016-12-22 16:38:22 /故事大全

中国留学生李平在“爱情天堂”巴黎是公认的爱情绝缘体,然而却在原始而神秘的阿拉斯加迎来了迟到的初恋。在这个毒蚊铺天盖地的地方,是何种神秘的力量开启了他的情商?答案令人大跌眼镜: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毒蚊子!

恐怖:北极探险有毒蚊同行

很少有人相信,现年31岁的中国留学生李平居然在爱情上还是个“处男”,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他出生在湖南一个教师家庭,做教师的爸妈一直为培养了他这个“神童”而自豪。

2004年,李平留学法国巴黎攻读物理学博士学位,爸妈打探儿子的心里世界时,竟发现儿子的情感一片荒芜!

爸妈忧心忡忡地把李平送上出国的班机,祈祷儿子能在“爱情天堂”巴黎开启爱情,早日找到另一半。虽然爸妈在李平10岁时就离婚了,但作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爸妈很疼爱儿子,也清楚没有爱情的人肯定是个不完整的人。

李平留学的弗克兰理工大学坐落在繁华的巴黎市区,浪漫的法国氛围,热情的法国金发女郎,在这里干别的也许不容易,可调情说爱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李平却总像少了一根弦,眼见其他同学一对对勾肩搭背的,他就是坐怀不乱。一个法国女生见他寂寞,一次冷不丁亲了他一口,用法语示爱:“送我玫瑰花吧,亲爱的。”李平却木头似地说“为什么呢?”女生耸耸肩,苦笑着走开了。此后,男生女生都对李平敬而远之,大学心理学老师的权威结纶是:他因长期形成的学习强迫症挤压了脑腔内情感细胞的发挥空间,致使情商无法启动。

2005年6月的一天,他查找有关北极物理学资料时,无意中发现了世外仙境一般的阿拉斯加,那冰天雪地的荒原和一条条不知名的冰河,那插入青天的表金利山和笨拙的北极熊,以及居住在这里的爱斯基摩人原始的渔猎生活……

2006年7月初,他在网上发出征寻去阿拉斯加探险的驴友,有几十人表示兴趣,可到10月成行时,只有一名叫苔丝的美眉了。他和苔丝是别人介绍的“对象”中的一个,认识快一年了,可一直没找到感觉,只在电话和网上聊,没见过面。苔丝劝他做好心理准备,说那里太冷,而且北极蚊子太厉害了。但他不信。

苔丝是英国人,就读法兰西商学院。两人约定在巴黎机场一同登机,互相告诉了机舱号。李平一进机舱,就见身边的女子向他微笑。“密斯李吗,我是苔丝。”苔丝很年轻,看样子才20来岁,金色的头发,白里透红的肌肤,葡萄一样的眼睛,妩媚极了。

一路上尽管苔丝喋喋不休,李平却只是机械地点头摇头。他自己也苦恼,面对这么个可心人儿,他却什么也表达不出来。跋涉了两天,10月14日中午到了阿拉斯加,李平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原始。这里没有楼房,没有光电等现代文明,手机等通信工具统统成了废品。经过几次探险,李平倒也有了些经验,他和苔丝走到一座无名小山山脚处安营扎寨。安好帐篷后,苔丝在她的帐篷里边用小录放机听英文歌曲,一边大声说要小心这里的蚊子,李平却兴冲冲要出去走动。他心想一个大男人,难道会怕几只蚊子!

他一口气爬上山顶,站在融雪的山顶上欣赏美丽的风光。没过多久,只见一大片浅灰色乌云状的东西从东方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了。他开始并没太在意,但见越来越多,越来越近,有几只还附在他脸上,他一巴掌拍死了蚊子,却见蚊子越来越多,叮着他不放,他这才慌了,开始往山下跑。跑到半山腰,蚊子已团团将他包围了。他一边跑一边手忙脚乱地拍打着,本能地把头往下缩,竖起衣领,将连衣帽扎紧,双手乱拍着撒腿奔跑。没想到前头有更多的蚊子严阵以待,前有围敌,后有追兵,他心里不由得叫苦不迭。

跑到山下,看到帐篷了,李平几乎是飞进去的,把门也闯坏了。尾随不休的蚊子随即也冲进了帐篷,就像轰炸机群横冲直撞。他的眼部被叮了数十下,快张不开了,他发出粗粗的喘息和低吼。就在快支撑不住之际,他隐约听到隔壁帐篷里发出声音:“快,快拿驱虫剂!……”一语提醒了他,他打了几个滚,才找到包,抽出驱虫剂,顿时壮了胆,狠狠地前后左右上下扫射,十几分钟后,耳边嗡嗡声渐渐平息了,他才颓然坐倒。

苔丝忙从包里取出药水和棉球,一丝不苟地往他脸上手上揩,然后命令他:“躺下别动!”她站起来把闯坏的门重新安好,掏出几包压缩饼干抛给李平:“先填填肚子吧,呆会儿,还有你瞧的。”

苔丝抛饼干的那一瞬间,李平忽然心动了一下,竟觉得苔丝分外动人,也许是吃够了毒蚊的苦头,苔丝这一点点甜头就让他感动了。

不能打呀,那是我们的蚊子“红娘”

果然不出苔丝所料,仅过了半个多小时,帐篷外面又响起嗡嗡声,持续而贪婪,李平艰难地抬头往帐篷外一看,脸都吓白了:妈呀,帐篷外一层层一层层地爬满了蚊子。苔丝打了个响指,把用冷水冲的一包麦片一咕噜吞下肚去。“恐怖吧,刺激吧?”苔丝站起来,没拿驱虫剂,而是说起了风凉话。见李平沉默不语,她更吓唬他了:“北极蚊子不但有毒,而且会认人,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

李平惊了一下,见苔丝笑笑的眼神,知道她在吓他:“那也少不了你一份呀。”

凭感觉,帐篷外的蚊子越来越多,围了几十层。李平眼睁不大开,斜躺在被子里,全身上下都发酸发痛,他动了一下,苔丝马上制止他:“别乱动,免得毒气侵入心脏。”她告诉李平,北极蚊子有一种很不同的特点,那就是有现代人的一些观念,比如说它们有心灵遥感,有合作精神。“这是第一只死去的蚊子的情侣召来的,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的……。”

李平虽然认为有点夸张,但见北极毒蚊的架势,早就心惊不已了。

帐篷外的毒蚊轮番用毒针向尼龙布猛刺,折断了毒针的蚊子等于丧失了战斗生命,自觉地退到“二线”,紧接着下一梯队又迎头扑上。更惊心动魄的是,它们次次不断地攻击,直到毒针折断筋疲力尽而死。看到死去的蚊子或粘在帐篷上像小落叶一样一齐往下掉,苔丝和李平的眼珠子都瞪圆了,苔丝看来很有经验,观察了阵势,脸色竟有些变了:“你是惹下大祸了,看来我们难逃此劫呀……”

见她自怨自怜的样子,李平不禁怜惜起她来。他想起什么,让苔丝打开他的包,拿出里面的太空服,太空服厚厚的,还配透明有机玻璃面罩:“穿上它,你就没事了”。

苔丝拿起太空服:“那你怎么办?做蚊子们的下酒菜?”

扫一眼身上还在胀肿的伤势,李平有几分伤感:“我嘛,大不了一死,这个样子,生不如死呀。”说到死,他心里又一阵颤栗,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了,蚊子把帐篷压得严严实实,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总之他们只有靠手电筒观察情况。后来两人都饿了,就胡乱吞些压缩饼干。然后又说话,两人把自己的情况全说了出来。苔丝说了她的成长故事,讲她对爱的苦恼和困惑,李平第一次对一个异性产生了好奇。

有苔丝在旁把守,又累又倦的李平终于打了个小盹睡着了,在外攻击的毒蚊们见帐篷里没有动静,也渐渐失去了耐心,停止了攻击,它们一方面觉察到死攻对自己不利,一方面藉此休整,想把两人困死在帐篷之内。

李平是在又痒又痛中惊醒过来的,他一动,身边的苔丝就知道了,她一刻也没合上眼,怕帐篷会被毒蚊叮破。她一摸李平滚烫的额头,问他怎么样,李平艰难地摇头说:“我不行了……”他心里如穿针般忍不住惨叫起来,同时在地上打起滚来。苔丝忙捂住他的嘴,惊恐不已:“别叫呀,再叫,蚊子会更厉害地攻击的……”果然,一听到叫声,静息的蚊子又不约而同地撞击帐篷了。

见李平还龇牙咧嘴地想叫又不敢叫比死还难受,忽然,苔丝把脸凑过去,狠狠地吻在李平嘴唇上,李平起初还胡乱挣扎着嘴唇,可苔丝的嘴唇死死粘着,他怎么也甩不开,而且奇异的感觉在他体内滋生了,浑身酸痒也减轻不少,他就任由苔丝亲吻,他渐渐作出回应,不停地吸吮着苔丝芳香的唇。四片嘴唇上下紧贴着亲吻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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