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想了想，也觉得可行，“可以。”
“可以烧一桌我爱吃的，料足足的吗?”
林曼搁下水杯，“可以。”
叶小青失落的声音持续了没几秒，瞬间又变得欢快起来，“老大万岁，老大威武，老大顶呱呱，我最爱老大，老大也最爱我了……”
叶小青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还是她自己临时想出来的怪调子，再加上她那五音不全的声音，吼出来的调子就像杀猪声，可把林曼吓了一跳。
她把手机拿远，眉头深皱。
“二蠢，你再唱，信不信我收回刚才话，不给你烧一桌免费菜了。”
“老大别，我不唱就是了。”叶小青撅了撅嘴，很听话地把歌声逼了回去，怪调子歌声消失，林曼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乖，晚安，明天晚上见。”
叶小青道：“老大晚安，么么哒。”
“嘟”一声，电话里头传来一阵忙音，电话被挂断。
此时，A市的夜晚格外寂静，闪亮的霓虹渐渐隐下，一切归于平静，归于黑暗，唯有一弯浅月绽放着淡淡亮泽。
那是如纱一般的朦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