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萍见他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秋天勉强从心底扯出一抹笑容挂在脸上,但是额头上的那抹阴霾显而易见。
“没事?真的假的?”钟玉萍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秋天的办公桌旁指着他的额头,打趣地说,“可是你的额头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四个字......”
“写着什么?那四个字?”秋天做贼心虚地用手摸了一下额头。
“大事不妙。”
看着他一副茫然的表情,钟玉萍哈哈哈地开心的笑了。
秋天颇觉得尴尬,目光闪烁地看了一眼四周,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办公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光光了。
“是什么事呀?是不是因为你早上没有进来上班的原因?”钟玉萍试探地问。
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已有三年了,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还是第一次。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无不张扬地透出他高贵优雅的从容。
看着他俊朗的五官,钟玉萍的心嘭嘭嘭的乱跳,快要跳出胸脯了。
“不是。”秋天瑟缩了下,朝椅背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