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小阳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你分明是狡辩,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你以为我不懂男人心里的小九九,你……你太会找借口了。”
阳小阳很绝望,想竭力抑制眼眶里的泪水,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出眼眶,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找借口,我只是说事实。”
秋天慌了,急忙从床头柜上面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地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不用你管。”阳小阳拨开他的手,冷冷地瞪着他。
秋天微微一愣,手就无力地垂下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秋天不敢用锋芒对麦尖,只好将目光望向别处,就看到床中央的被单上有一滩干了的血迹。
五年前她就在外面打工了,现在应该有二十好几了,没想到还是第一次……
秋天的心情很复杂,即懊悔又兴奋。他理了理凌乱的头绪,抬起头,对床上的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