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满身酒气的出现在她的门口时,她在门里又惊又喜,有些像妻子一样嗔怪到:“怎么喝这么多。”说着把我搀进屋里,我语无伦次的说:“黄——黄姐,怎——怎么样,我——我说话算数不,我说来看你就来——来……”,了字没说出口,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虽然我喝了不少酒,但我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在浅睡眠时,我还想着郝美美的问题明天是否能见成效……
喝醉酒的人有个习惯,那就是后半夜基本都要醒一次。我也不例外,当我醒的时候,发现黄姐坐在我的床边,瞪着一双杏眼正看着我,床头柜上放着清香的醒酒茶。我的头上还捂着温湿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