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不惯她这样的态度,好像身体上的任何伤口都是别人的一样,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还有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他抓住了她的手腕,龙安妮想抽开,被他用力按住了,说:“别动!”
胶布被撕开,伤口一看就是用刀切住了,血虽然止住了,但那一处连皮带肉都没有了的伤痕依然是触目惊心,他叹气,问她:“上药了吗?”
他为她消毒上药,又重新用纱布包了一下,缠纱布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又想起了子妍。
他和子妍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因为喜欢打球踢球的缘故,他的胳膊,膝盖上也常常会有一些或轻或重的伤痕,每次带着这些伤痕回去,子妍就会一边红着眼睛恶狠狠地凶他,一边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包扎。
有时候,他故意喊痛,她会低下身为他轻轻地吹伤口,一边吹一边轻声细语地说:“呼呼就不疼了。”那样子就像一个母亲对待自己受伤的孩子,那缓缓的气息暖暖地触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让他既想笑又心底麻痒难耐。他会情难自禁,会猛然抱起她用力地亲一下,子妍便会红了脸,骂他“流氓”。
但只是一会,她就会用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扭动着身子喊他“向南”,然后说:“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不要······”她那时候的向南你不要这个不要那个总是很多,他却并不觉得烦,而是特别喜欢她扭动着软软的身体撒娇的样子,像只可爱的小熊,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应了,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一阵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