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和他吵架,他想逃避,也会找这样的借口,可怜巴巴地,好像她虐待他似的。
“向南……”她哀哀地叫。
他有些愤恨,又看不了她这样的表情,就转回身箍住了她,咬牙切齿地吻她,狠狠的纠缠,拼命的索取,她有些痛,却也做声不得,在他手臂的紧箍下渐渐柔软如一只温顺的小动物。
爱能带来痛,痛才关乎着爱,良久,他松开她,眼睛清亮,问她:“我们这样,你还是要嫁给别人吗?”
这般深入骨髓的探取让她满面潮红,她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继续说:“子妍,你还不明白吗,你今生只能是我的,从你十七岁跟着我离家出走的那一天起,你的名字前面注定要加上我的名字,你是我的子妍,跟不了别人了,我也一样,只是你一个人,子妍的向南,和别的任何人都无关。”
她还是无法作答,这种痛快淋漓的纠缠与爱恋是别人给不了她的,她的也给不了别人,只是要将哲心置于何地,还有龙安妮,和她腹中的孩子,她不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