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琛琛耐心反复教了十几遍，他最后好不容易嘟囔了句：“婆……婆。”
我妈站在那噗嗤一笑，宠溺道：“他还小，能叫妈妈你都该笑了，别逼着他，会累坏的。”
我嗯了声，对着琛琛说：“外婆是妈妈的妈妈。”
然后琛琛嘟囔出让我跟我妈诧异的字眼，“妈……婆，婆……妈。”
嘟囔完，琛琛眼睛亮晶晶看着我，一副求我夸奖的样子。
我刚要说不是婆妈，是婆婆和妈妈。我妈坐过来从我手里抢过琛琛抱着，对着琛琛宠溺的说：“别听你妈的，琛琛棒极了！外婆还开心。”
琛琛便笑，我妈举了举他，他的口水滴到我妈脸上。
我拿着纸巾先给我妈脸上擦了擦，顺手要去给她琛琛擦嘴。我妈用手臂挡开我，没好气说：“我多脏了，你换张纸给琛琛擦嘴。”
我耸了耸肩，倒是没这么多在意的，怕我妈唠叨便重新拿了一张纸。
我妈就说：“别人家的孩子可讲究了，爹妈不让自己爸妈给孩子喂奶，怕口水传染什么都，你倒好。”
我吐了吐舌头，这种事我倒是见得多，以前在程家酒店帮工，经常看见一家人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