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两人在一处午睡。
林珑问:“明日有什么重要人物要来?”邬少吐了一个烟圈,淡淡道:“是澳大利亚的客户,你明天也好好准备准备。”
林珑一扭头,道:“我可不想应酬。”
邬少想了想,道:“不是叫你应酬,你不想去也行。”说完便不再言语。
下午回小楼时,经过花园,想起当年陪着姑奶奶闲逛的情形,不禁黯然。那桂花树依然郁郁葱葱,快要八月,又要开花了吧。隔着小湖有人正在搭戏台,林珑恍恍惚惚,那年邬少专门请了乐队在那水上为她演奏,那样的奢华与矫情,那样的漫天星光,让她一辈子也不能忘怀,无可比拟。
这世上,没有人能再给她这样的娇宠与荣光。
“哎。”
她低低的叹了口气。
“林姐?”听到一个男声,她回过头去。
眼前站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人,或许说男孩。他穿着浅蓝的T恤,牛仔裤。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手里拿着一捆展架之类的东西,满脸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