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天发生的事,我熟悉的人都没有来安慰过我,反而是陌生人。
陌生人……苏倾年。
还有这么一个门卫大爷。
小区里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被大雪掩盖,这夜色戚戚,大伙儿都怕冷躲在有空调的屋子里,像冬眠的蛇。
我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到了公寓里面,结果电梯上面贴着:电梯出了故障,正在维修中。
维修中……
苏倾年住在十七层,我就这样走着楼梯上去,那不要命?
我问大堂里管理人员说:“你好,这个大概多久能修好?”
这大堂的姑娘是个脾气好性格温和的,她笑着回答:“这个维修工已经抢修了,恐怕还要半个多小时。”
我听完认命的拖着行李箱走楼梯,今天的一天都是挺倒霉的。
唯一的好事就是和赵郅领了离婚证,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抬着行李箱爬了五层楼的时候,我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坐在楼梯上休息起来,休息一会又认命的爬。
刚到六楼,就看见苏倾年,他微垂着头,背部微微靠着楼梯间白色的墙壁,单手揣在裤兜里的,整个人显得很慵懒,身材修长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