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没有淡淡的酒味了。
远远的传来一股沐浴露的清香。
他看见我坐在沙发上垂着头,过来坐在我身边说:“说你两句还生气了?”
我摇摇头,有些惆怅解释说:“没有,其实你说得对,而我只是不想和赵郅的妈妈吵架。两个女人吵架事情只会越来越大,邻里邻居都会出来看笑话。”
“我又没让你和她吵架。”苏倾年靠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仰头喝了一口温水,喉结性感的上下涌动了一下。
我连忙窘迫的收回目光,又听见他说:“你也可以反过来威胁她,毕竟做错事的是他们。你这样他们会一直觉得你好欺负,一直找你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