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想起很多失联的案子,他鬼使神差冒着生病去寻她。
现在,她让他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梨花。
目光落在阮冰的脸上:“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他看了她一会儿,开始去收拾桌子,看到那个饺子老鼠,沈墨顿了顿。
他小时候也吃过,不过很多年不吃了,每次的饺子老鼠都留给了沈树。
夜色下沈墨的目光变得柔软了些许。
爸妈更关心比他小的沈树,他太聪明太能干,反而大家都觉得他不需要这些,其实有时候,他也会寂寞和失落。
沈墨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好像这二十八年都白活了一般,都是这个女人挑起来。
嫌弃地看了眼阮冰满是面粉的脸蛋,伸出一个手指,戳了下阮冰的脸:“睡了,去洗澡。”
阮冰哼了一声,忽然翻个身,一下子就要从椅子上掉下去。
沈墨吓了一跳,飞快接住她,无语地将她抱回了房间。
有些粗鲁地将她的脸用热毛巾擦干净,又将她的外衣脱掉,扔在床上,沈墨出来将饺子收拾好,放进冰箱,又收拾干净桌子,这才回到卧室里。
“一定是属猪的,不然怎么这么弄都不醒。”沈墨即将阮冰推到床的内侧,自己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