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可能,他不会这么说的。”阮冰有些触不及防,但是,她语气也非常肯定。
“如果他偏要说呢?”沈墨不为所动,坚持问道。
阮冰想,那就惨了。她都不敢想那样她会如何选择,应该会痛苦得要命吧,所以,她知道赵瑾年不会这么做,只是,是不是自己其实不应该去寻找赵瑾年?
沈墨这么问,却是提醒了她。
但心情却不好了,阮冰沉默下来,看着外面的河景发呆。
沈墨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很不舒服,以前对于赵瑾年的意见一下子都被翻了出来,总觉得,他和赵瑾年只见,差了阮冰的一个青春年华那么长的距离。
所以,他也不是很爽。原本是一句阻止阮冰再找赵瑾年的话,却让他自己也有了心结。
划船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他们的尴尬,于是忍不住打破寂寞道:“我这船上还可以搞河鲜烧烤,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兴趣呢?”
阮冰这才觉得自己有些饿了,推了推沈墨:“河鲜烧烤要吃吗?”
沈墨想说自己还安排了烛光大餐,但是看小妻子一副饿得很惨的样子,他眼神沉了沉道:“你喜欢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