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是该被好好怜惜的。
欧阳瑾站起来,对外面喊了一声:“林妈妈。”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欧阳瑾道:“这几天你照顾她,如果有什么要的,你给管家打电话就行。”
那个妇人忙飞快地答应下来,还道:“大少爷慢走。”
这也是个八名玲珑的女人,不好对付,阮冰的直觉。
而接下来,这个林妈妈伺候她洗澡休息的时候,阮冰就更确定了,她几乎守着她形影不离,完全找不到逃走的机会,外面还有护卫队的人防着。
阮冰有些发愁,沈墨能找到这里吗?听起来,好像是欧阳瑾母亲的房子。沈墨未必能查到这里,如果他找过去,欧阳瑾可能会说自己治完病就离开了,,到时候死无对证,沈墨又能怎么办呢?
阮冰有些发愁地迷迷糊糊睡着了,睡得也并不安稳,半夜里好像有谁来看过她一次,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靠近。
其实是欧阳瑾,他起先看阮冰睡了,这才到外间去做工作上的的事情。
今天一整天,他心神不宁,明明凭借他现在的能力,是不怕将阮冰带不来的,但是,他却还是一天都没有心情做事。
好不容易,人到了,却是这样的结果,虽然猜测阮冰会有小情绪,他一直觉得,如果生米煮成熟饭,阮冰还想回到沈墨身边,那真的要思量思量,毕竟,那种委身给别人的负罪感,她是肯定要承受的。
或许欧阳瑾真是心狠,明知道阮冰会难过还是坚定地要占有她。
但是,他也是一个很有信心的人,只要得到了她,以后自然有许多年他可以慢慢地宠,让她忘记以前,为他新生。
欧阳瑾忽然发现,自己拿着一本文件又开始发呆了。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因为一件小事失态,是什么时候。
现在仿佛越活越回去了,但是,他却觉得高兴。
这平淡无奇,必须用无数权力来填满的欲望的沟壑,似乎用别的也可以让他满足,大概是新鲜,他觉得兴致勃勃。
就在这个时候,林妈妈过来,有些担心地和欧阳瑾说一件事情。
阮冰头疼了,而且疼得很厉害,她这个毛病是和沈墨分开,宝宝也不得相见的时候,就种下的老毛病。
她疼得在床上辗转反侧,却又迷迷糊糊地醒不来不由得轻声呜咽起来。
欧阳瑾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她的身边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由得脸色一沉:“去好医生过来。”
医生来看的时候,欧阳瑾就将阮冰抱在怀里,不让医生看她的脸,医生查了半天:“这是老毛病,应该睡一觉就好,也不能开安眠药,恐怕会让毛病更重,只要给她按摩就好。”
医生教了按摩的方法就来开了,林妈妈问要不要自己来代劳,欧阳瑾让她先走。
然后自己慢慢地抱着阮冰,给她一下下地按摩头部。
阮冰迷迷糊糊地道:“沈墨,我好点了。”
忽然感觉按摩的手微微一僵,耳垂却被人咬了一下,只是她困德厉害,就是这样也没有将她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