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夏冷笑一声,从容的越过孟君祎,站在包厢中间。
“我的朋友不懂事,打扰了陆公子和傅先生,但他现在也得到了教训,我自饮三杯,希望你们大人有大量,能放过我的朋友。”慕深夏满上桌上的空玻璃杯,仰头,一饮而尽,连续三次,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下滑,烧的肠胃火辣辣的。
大早上就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一直到现在,滴水未进,忽然猛灌,胃里面自然不好受。
陆忍冬晃着手里的玻璃杯,眯着眼睛看了眼躺在别的女人怀里的男人,笑的不经意:“你朋友?”
“嗯,我朋友。”慕深夏站直,揣摩着陆忍冬话里面的深意。
“你认识?”陆忍冬这句话,是问傅廷和的。
傅廷和此时沉默着,似是才发现有她这个人似的,余光从她脸上扫过,轻轻落在何柳身上,思索了片刻:“不认识。”
陆忍冬笑了一声,按灭手里的烟头,朝慕深夏招手:“夏夏,你要不要先给我解释解释,这个朋友,又是哪里来的?”
气氛陡然起了变化,原本的剑拔弩张不复存在,慕深夏变成了众人的视线焦点,明明她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却微妙的觉得,陆忍冬这捉奸似的语气,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