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说话是不能从这里离开的。”
“人是我撞,也是我打的,根据刑法,我应该判几年?”桑榆唇角积分浅薄的笑意。
靳西恒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眼中有些嘲笑的意味。
果真呢,她觉得自己能判刑,都准备蹲监狱了。
“桑榆,是不是觉得什么都玩过,就没玩过坐牢,所以现在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迫不及待,你是以退为进,还是欲擒故纵?”靳西恒手指间夹着烟,起身朝她走过去。
桑榆始终没有看他,大抵是自己没有精力了,也可能是自己害怕去也看。
微凉的指尖触及到她的下巴,一点点的用力,抬起,靳西恒此刻的行为看上去很轻佻。
桑榆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在他眼中,她是不知廉耻的随便女人。
随便被人欺负,随便跟男人勾搭,还可以更随便一些。
靳西恒一遍遍想着今天白天在医院里得到的最后查证,某些幻想几乎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靳西恒,你把我算进这里面来,难道还不够吗?”桑榆已经不知道靳西恒底想要的是什么。
她有些惊愕的发现,这个男人嘴周青黑的胡渣细微的冒了出来,似乎是经过什么样难捱的煎熬。
“林桑榆,你杀了我你就能判死刑,否则,你别逃脱?”靳西恒薄凉的语气毫无温度。
桑榆木然的听着,眼底尽是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