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其实,你不了解我
一天,叶子和好朋友影子出去散心,走到街角处时,影子说要去买水,便走开了。叶子看了看街角处的那杆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底下了头,心想:“要是你还在这那该有多好……”影子的突然离开让叶子深深地陷入了回忆。“每当这时,你也会无故的去买水,对吧?”叶子想着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也许这里还残留着他们幸福的味道。
“叶子,是你吗?”对面转角处走来的人轻声问道。
“嗯?阳?”叶子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好久不见。”对面人顿了顿说。
“嗯,你……最近过得好吗?”话一出口叶子就后悔了,因为他身边还有一位。
“嗯,你呢?你好像没变。”对面人笑了笑说道,惊奇她还是一个人。
“嗯,没……没变。”叶子看向他说着,心里却是难熬的滋味。
“你又出来散步啊?”对面人看了看附近,玩笑似的问。
“嗯,你也是吗?”叶子小声问,却在想他怎么喜欢散步了呢。
“哦,不,我们出来买东西的,你别误会。”对面人快速答道,因为不想骗她,可又显出忧心的样子。
“哦,那不打扰了,你们先请吧。”叶子心里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
“哪里的话,不打扰,你现在住……”对面人赶紧解释,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叶子,我回来了,没问你就给你买了普通水,我们可以走了,你……”影子突然跑回来了,看到这一幕,话语戛然而止。
“你真是不称职,她喜欢喝芒果汁。”对面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影子说。
“嗯,你回来了,那我们先走吧,再见。”叶子打断他们想有的对话,低下头,挽起影子的胳膊向转角处走去。
“叶子,你……”影子想要再说什么却被叶子紧紧挽着的动作打断了,只能无奈的回头。
等到他们已经走到十米开外,在转角处消失了,还停留在街角处的对面人才吐出了句:“嗯,叶子,走吧。”而他旁边的那位女孩惊奇地看了这场相遇又离开,无可奈何才说了句:“哥,她已经走远了,你才……”“嗯,我知道,我们也走吧”对面人看了看那杆路灯,回过神来,终于肯移动步伐了。可是这时才感觉这脚步是如此的沉重,每走一步就感觉有东西也跟着坠落。
转过街角,再回头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那杆路灯还在那无私照亮一角。影子把水递给叶子,才问了句:“你们还是有缘的,五年了,还能再见到,不是吗?”叶子松开了挽着的手,只说了句:“对不起,谢谢。”“没事,理解。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让误会继续呢?毕竟都过了那么久了。”影子淡淡地说。“不是的,我只是不想打扰他现在的生活,这样做不好吗?毕竟他有幸福了。”叶子平静地说。“也是,可是……要是他像你一样,那怎么办?”影子还是不放心地说。“不会,我了解他。好了,我们说点别的吧,这只是一场无缘的遇见。”叶子终于结束了关于他的话题。轻盈地步伐,说明她开始释然了吧。
转过街角,买回了东西,子阳和他的小妹要往回走,可是,他却拉着小妹绕去了另一条路返回。他不想再过那个街角了。“哥,这么久了其实你还没忘记她。”小妹看到哥哥绕着这么远的路终于忍不住说了句。“也许是吧,可是现在要开始忘了。”子阳苦笑着说。“为什么呢?刚才明明可以解释的,你却错过了机会。”小妹急着说。“不必了,本来想说的,可是她现在已经幸福了,我不想她难过。就让这误会伴着我吧,毕竟五年了,有些东西已经说不清了。”子阳无奈地说。“可是,哥,我不明白,有什么天大的误会不能说清呢?”“好了,我的好妹妹,你还小,不懂,有些事以后你就明白了。”子阳突然笑着说。“每次你都说我小,不愿意跟我说,要是……要是她现在的幸福是假的呢,你要怎么办?”小妹玩笑似的说。“不会,我了解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子阳愣了一下才问。“嗯……只是好奇啊?你有一次和我说过她很害羞的。可是,刚才你也看到了,她那么挽着他,还走在我们前面呢!”小妹兴致高昂地说。“也许她长大了,性格也变了。”子阳若有所思地回答。“可能吗?好吧,那以后我也要快点长大。”“好饿啊!我们快回去吧,不然妈妈得急了,我们都走那么久了。”子阳怕小妹没完没了地问,只好转移话题。两人轻快的脚步终于走出了那条街。
内心独语:
叶子:我们说好了不见面的,要忘掉那些卑微的誓言。可是为什么再见到你,我的眼眶又湿了一圈呢?恨着你却还能拼凑出你的好,可是却看到你已经幸福了……
子阳:我们说好了不见面的,你说要给你一些空间。可是为什么再见到你,我好像看到了一点点的希望,想着你试着去挽回我们的依靠,可是却看见你已经幸福了……
二、为你,什么都可以
“温心,明天周末有没有空啊?”电话那头传来低沉而又哀叹的声音。“怎么了大小姐?你认识我多久了?我这个工作就是周末忙的,你故意的呀?”温心无奈回道。“不是啦,有事找你聊聊。”对方故作大声。“又分手了?不然还能有什么事……好啦,你的事我还不懂吗。明晚你就来找我吧,我向老板要一个小时休息,怎样?”温心轻快说道。“恩恩好,我明晚过去找你,记得呀。”那头的声音一下子兴奋起来。“好,那先挂了,我还在忙呢,拜。”温心快速地说。“好,明晚见,别忘了。”那头的声音终于淡了下去。挂掉电话,温心又继续着繁忙的工作。
周六晚二十二点整,温心刚唱完一曲,正准备下台休息,却被一位喝多的常客拉下台。这种人她见多了,只好连哄带骗安抚着常客,生怕老板怪罪。温心喝了两杯,脸微红且发热,心想该怎么办呢。突然她眯着眼倒睡在那常客肩上,嘴里还对那位常客赞不绝口。酒吧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红润红润的,非常迷人。黑色的眼线,闪光的指甲,让她看上去美极了。
这时常客桌的对桌处,一个男子的目光看向了她,死死地盯着她看,她有些疑惑,赶紧转过脸去,看向了舞池。那位常客想要偷摸她时,被她感知便借口起身要接电话。正好这时,她电话真响了起来,是欣语。温心快步走到洗手间,接了电话。“大小姐,你现在才来啊?不过谢谢你救了我。”温心开心地说。“我就说嘛,我是你的贵人啊,我进来了,你在哪呢?人好多啊,我看不到你呢……”欣语兴奋地接话说。“我在洗手间这,先来这吧。”温心说完挂了电话。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走过那男子桌旁走向了洗手间处。
常客对桌的男子那坐着几个人。其中那男子正和另一位聊天。“绍信,刚才我看到那女孩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呢。”“是吗,刚才走过的那位吗?”坐在男子对面的人问道。“不是,是靠在我们对桌那人的那位。”“高风,你怎么了,你觉得像谁?我也看到了,因为你一直盯着她看了。”“阿心,像她。”“嗯,有点意思。你公子哥怎么会想起她来了?”“没……只是太像了。”“她那么乖,怎么会在这里,况且您车门都分开三年了,能认出来吗?你肯定是看错了。”“是啊,她那么……温柔可人,怎么会……在这?”“好啦,来,喝酒!”
洗手间的角落里,两个女孩在闲聊。“唉,温心,刚才怎么了?我怎么及时救你了?快说快说。””看到没?那个胖子喝多了想占我便宜。”温心边说边指向那位常客。“哦,真是的,那么丑还想……要是刚才我看到了,还真像骗骗他玩儿呢,嘿嘿。”欣语说着还乐了两声。“嗯,抓紧时间说你的事吧,还非要周末找我,别的时间就不可以吗?”温心着急地说。“我周末放假的,谁知道你这工作啊……哎,其实我没事,只是出来透透气,让你也能休息一下嘛。”欣语爹声爹气地说。“啊,这样啊,你这小鬼真懂事,走吧,带你去喝点东西。”温心挽着欣语走向舞池旁的小桌。
“绍信,你相信缘分吗?”男子突然问道。“哈哈,你疯啦?这东西你也信。等等,你看那……”绍信说着指向了温心她们说,“你说像阿心的旁边那位,你说今晚她会不会是我的缘分?”高风顺着手指方向看去,只说了句:“你也太花心了吧?”绍信突然拉起高风说:“走,过去打个招呼,也许真是呢!”
“嗨!两位好啊。怎么独坐啊?”绍信扯着嗓子喊道。“不好意思,我们是两位,先生您近视?”欣语答道。“我是说,怎么能没有男伴呢?要不一起?”绍信说道。“不需要。”欣语快速拒绝了。“哦,在说悄悄话吧?可这地方小,要不咱们一起到包厢里说去?”绍信开玩笑道。“不必让先生破费了,我们在这就很好。”温心怕他没完没了的说下去,只好打断他。“没关系的,小姐。”高风淡淡地说。温心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高风。其实高风已经看出是她了才故意回答。“你,是你,高风?”温心又是欣喜又是忐忑的。“原来你真的是阿心。”绍信也看向她说。“温心,你们认识啊?”欣语站了起来横看竖看他们两问道。“嗯,欣语,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高风,旁边这位是朋友绍信。”欣语说完看向了舞池,回忆却在蔓延……
“阿心,我们分手吧。”他看着她说。
“为什么?”她疑惑,眼泪已到了嘴边。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安静,温柔。我喜欢坏坏的女友,我喜欢刺激。”他振振有词地说。
“你……”她没说完转身就跑开了。
这段分手记录永远保存在她的脑海里,今晚得以回放。
“温心,你没事吧?”欣语看她出神很久才叫了她一下。“嗯?哦,我没事。”温心失落地说。高风也被他的神情吓到了,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该在这儿。”温心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了一句:“你喜欢现在的我吗?”高风一愣,没有说话。“不喜欢吗?那你到底喜欢怎样的?你说啊。”温心有些激动地说。“温心,你疯啦?”欣语起身把她拉走。“我现在还不够坏吗?为什么?”温心回头向高风喊叫。高风两手捂住了头,慢慢坐了下去。绍信则傻站在那,一动不动。欣语拉着温心到洗手间处,温心才清醒过来,洗了一把脸,才说了句:“欣语,你先回去吧,我该去唱歌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等你下班吧。”欣语慢慢地说。“好,那我先去了,一会见吧。”说完温心已走向了后台。
台上,温心慢慢回唱回忆,晶莹的泪珠映着那红润的脸。台下,舞池里跳动着音乐,闪闪灯光是那样刺眼又凄凉。
内心独语:
温心:在谁的怀中我会有感觉,被爱的深夜我在思念你,明明是想为你而改变自己,现在却回不到从前了。我才发现,两颗心已经没有任何互通的语言,也许我真的做错了。
高风:你那迷人的笑脸时隐时现,慵懒地靠在陌生人的肩上,黑色的眼线还有你的指尖,带有一点点的轻蔑。看到现在的你,我突然发现,我开始不顾一切地怀念你的那些安静和温柔。
三、想起,却已回不去
甲午年正月初五这天,欣语起得特早。早饭没吃就开始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所有东西都被她收拾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家人也在厨房里忙乎,因为在今天,所有的亲戚都会来家里拜年。欣语忙完自己分内的事后便躺在躺椅上啃着饼干。此时她的电话突然响了,那首“说好了不见面”铃声没唱完第一句就被她接起,“诶!我都说了,今天亲戚多,你就不要来我家了啦,昨晚不是都说好了吗,怎么还打电话来烦我啊,我大早就起来忙到现在才吃上饼干的呢!”她不耐烦地说,“你在忙?那一会我再找你吧……”电话那头是平静的话语,这时邻居家放起了鞭炮。“啊?你是……”没等她说完,那头便传来嘟嘟的断线声。该死,每次都这样。欣语咒骂了一句,却赶紧翻看刚才的来电显。不出所料,是他的,那熟悉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的。本以为是绍信那小子的,心中的怒火被那熟悉的声音浇湿得连灰都没有。都快一年了,他怎么会找她?为什么?欣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欣语,你都忙完了?快出去买瓶酱油回来,一会儿要用,在路口那个商店就有,快去!”妈妈的喊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哦,我就去。”欣语放下手机站起来,接过爸爸递过来的十元便快步走出家门。
十分钟后,欣语手里拿着一瓶酱油,慢悠悠地踏进家门。姐姐一见她,便拿着她的电话说:“你电话……呀,又挂了。只看到是什么影子,不是绍信那小子,是谁呀?”欣语急忙接过电话,一边走向厨房放酱油,一边对姐姐喊:“是朋友啦!”之后,她又躺到躺椅上,翻看未接,五个。她只好拨了过去,“喂,什么事?”她淡淡地说。“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那头有些急了。“哦,那个,我刚出去买东西了,没带手机,我也没……”没等她说完对方就急着说:“我知道,你买了酱油?所以我才一直打你电话的。”欣语愣住了,过一会儿才说:“你怎么知道?你在哪?”对方顿了顿说:“我在你家路口那的对面,你要不要出来一下?我一会儿没时间来找你了。”“可是就要吃午饭了……”欣语想了一下又说,“好吧,我现在出去。”
到了路口,欣语东张西望,还是没看到他的身影。正准备拨号过去,没想到他抢了先打过来了。“我在马路对面,你走过来,小心车。”说完便挂断了。欣语无奈看了过去,只见对面路边停着一辆白色小轿车,是那样的显眼。她左看右看便走了过去。到了车窗跟前,欣语有些紧张,以为认错了,正要转身离开,车窗却被缓缓摇下。“欣语,你还是老样子啊?”声音是从车里传出的。“真是你?我以为我认错了呢!”欣语开玩笑说。“好了,你就打算就这么跟我对话?”车里人说着还一边示意她坐进车里。欣语会意,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她还是有点紧张,两手不知该放哪儿好。
“好久不见,还好吗?”他双手自然地搭在车方向盘上,看向她说出了这句老掉牙的开场白。欣语看着车前方淡淡地说:“嗯,好久不见,就差一天了,没想到你还会来见面。”“什么差一天?”他疑惑了。“哦,对了,你怎么有空来啊?”欣语转而问道。“哦,我今天是回老家看望我奶奶的,路过来看一下你。”他深深地看着她,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你奶奶自己在老家住?不和你们一起住?那平时怎么有人照顾啊?”欣语快速说完了三个问题,她还是改不了什么时候都在关心他的一切。“老人嘛,一般都不住在一起的。欣语,你工作怎么样了?”他明显转移了话题。“老样子,现在只是实习期,你呢?”欣语顺口而出,忘了他现在都开上新的小轿车了。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眼睛看向了前方。欣语有些不安,便说了句:“现在都中午了,你先去看你奶奶吧,不然一会儿赶不回去了。”“好吧,你……”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欣语打断:“我要回家吃饭了,这车门怎么打不开啊?”他看着欣语笨拙地拽着车把还是打不开车门,便朝她笑了笑,扑向了她。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三厘米,她屏住呼吸盯着他,心跳顿时加速。而他只是伸手过去轻而易举地推开了车门,一下又抽回身子做好,说:“好了,开了。”欣语看了看他,释然了,虽然刚才那幕只有三秒钟,她还是为他动心了。下了车,她只是摆了摆手,绕过车头走了,头都不敢回一下。看着她离开,不知身后的他是怎样的心情,曾经说不喜欢送别的他此时会有怎样的感受,是什么表情?她好想知道。只是心里的那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不要回头,不要回头,否则你会后悔的。
欣语过了马路,泪水却脆弱地掉落,打湿了衣襟。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前方回家的路只有一百米,她却走了好久好久……
“你不要每天这么给我发短信、打电话,我很烦的……我在忙呢,有事打电话说……我先忙了,挂了……你出不出来,我去接你吧……好,这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我不会再来找你了……”欣语边走边回忆着他的那些话语,每一句都觉得是在怪她、怨她。她好无助,也很无奈。泪水越来越多,怎么办,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快到家门时,她再次擦干了泪水,心里默念着:“你的时间永远都是宝贵的,我的什么都不是。”踏进家门,她笑着朝每个人打招呼,坐到了饭桌旁,心里却在咒骂自己:“欣语啊欣语,你真是可悲,人家都忘记了,你还记着做什么?今天可不是癸巳年正月初六,你刚才还想着拥抱他,说你原谅他了?还想着他深情地抱着你求原谅?还想着被邀请一起去看他奶奶,坐着他的车去兜风?你好傻!”
内心独语:
欣语:分开了一年还差一天一个晚上,风很大,却吹不散你给的伤痛。想我了吗?为何一直不给我打电话?真的会想起我吗?为什么还来见面,为什么又没有一点点的安慰。其实,我好想再抱你一次。
影子:走吧,欣语,日子永远定格在你走的那天那一晚,就像今天也是吧。不知道为什么还想再见你,也许叶子说得对,祝你遇到下一位吧。其实,你很好。
四、原谅,难以成全你
在街角处的咖啡厅里,绍信静坐在那儿,没有点任何东西。心里却是浮躁的。他在想,怎么办,该怎么跟她说呢,她好像也没那么喜欢我吧。转而他又有些失落。正在这时,咖啡厅的们被推开了,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坐到了他的对面。接着,服务员就来了。“两位来点什么?”服务员轻声问道。“一杯摩卡,一杯卡布奇诺,谢谢。”绍信快速回答。“好的,请稍后。”服务员说完便走了。女孩看着他,没有说话。“欣语,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不开心哦?”绍信试探着问。“你约我出来就是问这个?那我家拜年那天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祝福一下啊?天都快黑了。”欣语看着他说。“哦,原来你为这个不开心啊?我错了。没事,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绍信笑笑说。“说吧,什么事儿?”欣语淡淡地说。“哈哈,难道我有事写在脸上了?不行不行,我得擦掉哈,我要亲自问你,不能让你猜到。”绍信夸张地说。“这是本能,你没事说干嘛叫我出来呢?呵呵”欣语笑笑说。“原来……厉害!其实那天我去你家了……”绍信没说完就被上咖啡的服务员打断了:“久等了,两位慢用。”绍信喝了一口咖啡,把话又咽回肚子里。欣语却着急地问:“哪天?“欣语看他没反应又继续说道:“说吧,别磨磨唧唧的,有话就直说,我可不喜欢你这样。“初五那天,本想去你家拜年的,可是走到路口那就没再进去了。”绍信看着她说。“哦,那你是看到了?”欣语若有所思地说。“什么?”绍信佯装道。“那是我前男友,一年未见了,不知那天他怎么有兴趣见我,呵呵。”欣语苦笑道。“哦……我看到你坐进一辆白色小轿车,来不及跟你打招呼而已。”绍信失落地说,“你……你还爱他?”欣语看向橱窗外说:“也许吧。”绍信点点头又问:“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欣语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提了一个新问题:“我不爱你,你还会爱我吗?”“那天在酒吧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会是我的缘分,虽然以前我不信这东西。”绍信低头说。他心里明白,她还爱着那个他,而不会是自己的,他知道。“就在那一刻我相信了缘分,但缘分它不相信我把。”绍信有些难受地说。“不是的,它相信你的,只是你没遇到对的。摩卡真好喝,谢谢你理解我。”欣语说着又看向橱窗外。绍信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橱窗外。
橱窗外的街角处,一对青年男女在散步。“哥,你每天都出来散步,为什么呀?”女孩看着男孩问。“散步可以有益身心健康啊,懂吗?”男孩看着女孩说,他的嘴角上扬,笑自己现在说的一字一句都是以前她向自己说的。“子阳哥哥,你骗人,你就是借口出来散步的,对不对?你骗得了妈妈骗不了我的,嘿嘿。”女孩大声说,“你看你还在傻笑,是在想她吧?想有机会再遇见?”男孩看向女孩说:“子月,你长大了一点哦,不过还小,不全懂。”女孩突然生气说:“哼!还说我,每天打着买东西的幌子出来,害我每天陪你吃泡面夜宵。”男孩捏着女孩的脸说:“被你看穿了,保密哦。”
只见两人说说笑笑走到了一杆路灯下。此时天已黑,一个女孩低着头站在那儿,被淡淡的灯光笼罩着,好像一幅画。男孩拉着女孩,看到对面低头的女孩,便上前轻声问道:“叶子,是你吗?”他的声音很小,生怕这是梦境,生怕打碎这梦境。“嗯?阳?”女孩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不一会儿,从另一处突然跑出来了一人,打断了两人安静的对话,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影子。只见那女孩挽着影子的胳膊走开了。独留那对青年男女还傻站在那。
街角对面的咖啡厅里,欣语呆看着橱窗外这些场景,心里闷极了。绍信回过神打趣儿道:“我好想知道那四个人是怎样的关系哦?”欣语语迎合他说:“是吗?要不要我告诉你啊?”绍信点点头。“嗯,那对小青年是情侣,女孩挽着男孩走的也算是。”绍信看着她,没有说话。欣语看穿他还想知道什么,便继续说:“他们应该都是认识的朋友吧,两两散步遇见了寒暄呗。”“那你就不觉得在买水人回来之前,那两个人对话时表情都很怪异吗?”绍信突然问道。“我只觉得我前男友很搞笑,他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还买水?呵呵。”欣语自嘲地说。“啊?那个就是你的……你的前男友?”绍信愣住了。“对,是的。买水那人就是影子,原来那天见面是最后的一场告别。”欣语起身说,“谢谢你约我来这,让我明白了困惑已久的问题。”“等等,你要回去了吗?我送你。”绍信说着便叫来服务员结账,跟了她出来。
默默跟在她身后的绍信一时不知怎么去安慰她。走了一段路,两人竟碰到了那对青年。那个男青年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子,女孩嘴里则叼着饮料吸管,喝着奶茶。欣语还看得清楚是她喜欢喝的香芋奶茶。绍信上前一步打招呼:“真巧,是你们。”只听见那女孩娇声娇气地说:“你,你认识我们?”她看向旁边的男青年,像是在寻求答案。那男孩满脸写着疑惑,但还是有礼貌地说:“你们好,请问你们是……”欣语这才打住盯着他们看,说:“你们好,我们只是在散步。”“我们刚才在街角那的咖啡厅看到过你们,所以觉得现在遇到很巧。”绍信抢答道。“哦,我还以为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呢。我看你长得帅,她长得美,你们一定是情侣吧?”女孩此话一出。绍信和欣语异口同声地说:“他是你哥?你是她哥?”男青年和女孩都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们在咖啡厅看到时猜你们是情侣来着……”绍信只好解释道。对方哈哈大笑还做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女孩突然向着哥哥说:“哥,我终于知道了,你和她的误会是怎么来的了,好搞笑哦。”男孩笑笑点点头。与此同时,绍信也对欣语说:“也许你误会了他一年。”欣语看向他们也笑了。只是刚刚才可以解脱自己的心,现在又困惑了。
内心独语:
子月:哥,我已经长大了,只是你不承认罢了,应该说是你不敢承认你还对她有感觉吧。希望下次遇见你能勇敢的去面对。今天我好像也遇到了我的缘分,希望不是哥哥这样的,无故错过。
绍信:缘分确实是很微妙的东西,不知道阿风和阿心还能不能在一起了。我曾经以为欣语是我的缘分,原来不是,她还有她的缘分。而今天我又遇到了新缘分,是否该去珍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