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笛!”钱静赶紧打断我,“有些话只可以在心里想想,是千万不能说出口的!你最近的状态太差了,是不是这个月要来例假了?你自己控制点情绪,要是还是觉着憋挺慌,就来办公室来找我,但记着那些话千万别让楼诚听见,你听见没?”
楼诚办完事回家后,就看到我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发呆。
都是过了撒娇年纪的女人了,穿得睡衣还跟小孩似的,棉质的,前面带卡通图案的,成年溜辈都是那几件,而衣柜里挂着的一大串性感睡裙,我一个月穿那么两回都是有期限的。
而我那张小嘴儿,以前吐出的话就和格林威治村奥黛丽赫本扮演的霍莉小姐一样天马行空喋喋不休的,天真又迷人,美丽又轻佻,是个人见了都会无法自拔的喜爱,而现在吐出的话就像是被搞传销的培训过一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嘴皮子利索的,人情世故的,似是变了个人。但幸好那双眼睛始终没有变,依旧干净透明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