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扑向她时,很鲁莽,也很笨拙。
纪寒在替她解衣宽带时,很紧张,也很慌乱。
纪寒的样子,和丈夫刘凯当年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她没有象当年一样表现得慌乱无章、半推半就,而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一边欣赏着他的窘态,一边在心里比较着拥有过自己躯体的两个不同的男人。
在他的疯狂和亢奋中,在“吱吱呀呀”不停晃动的床板声中,她感觉到了一段人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光。
过去想都不敢想,想起来就觉得恶心的偷情,让她对所谓的“破鞋”有了个重新认识。
她想,今夜的自己,真真地做到了一次完完全全的解脱。
她想,所谓的道德伦理和极度丑恶的家庭歧视将不再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她想,自己将不会在无尽的烦恼与忧郁中快速衰老。
她想,纪寒和他的这张单人床将会给自己带来新的活力。
她在短暂的快乐中,肤浅地自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