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与兰再讨论这个,于是起来对她说:“咱进去供支香吧。”在佛面前,我口中念念有词,好让身旁的兰也能听到。我发誓忠于兰了,但后果却仍与当年跟虹在海边约誓如出一辙,旅行回来一段日子,兰就和我分手了。看来佛不佑我,该改信基督了。
这次旅行,除了看风景尝美食,确实与兰的感情一度深入,彼此尝试突破一些敏感问题,但由于我的顾虑,还是让兰心存疑惑。
回来之后,幸福生活了大半个月,惊悉老师再度病重入院。我和兰都赶到医院看望她老人家。瞧老师的病状,估计猪年春节也得在医院度过了。我们去到时,虹的一家碰巧也在。她老公已在病房外抽烟,见到我们点点头。虹和女儿则在病床前坐着,望着老师抹泪。
也许是伤心无措,虹见到我如见兄长,竟抱着我低泣。这镜头不短,看得兰别过脸去。我也无瑕顾及兰的情绪变化,只在安慰虹。我把虹扶坐于椅子上,然后和兰一同关注老师的病情。
老师鼓起精神望看我俩,声音有气无力,招呼我俩坐下。我和兰见状都很难过。
回去时,兰以医生的口吻说,老师的病已是晚期了。我就对兰说,那我往后会多往医院跑了,也许会经常碰见虹的。兰心绪低落地点点头,却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