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还是低泣不已。我默默地陪了她一会,见时间也过了不少,便说再吃点就下去看看老师吧,我下午还要外出。收拾好东西,虹还没起身,我欲拉她,她抹抹泪,却靠在我大腿上又哭了。
天台上此刻似无别人,但是,我想到兰一定不会喜欢这样,于是,我拉起她,便移开身体。回到病房,老师已醒着,见我俩神色有异,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她示意虹出去,有话跟我说。
老师改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我,低语道:“兰刚走了,怎么不与她一块来?”
兰也来了?我跟她说过中午去医院却没叫她来,怎么也来了。我心中忐忑不安。
老师又说:“兰好像也刚从天台下来了,你......怎么这样不成熟啊。”
“老师,我错了。”跟老师再说几句,我便离开。我沿途搜索着,开车往兰工作的那所医院驰去。
我没有找到兰,打手机也不接听。我开始体会到什么是失魂落魄。
找不到兰,我整个下午几乎没法干活,回到办公室基本上坐立不安。我不该再让兰见到那种画面,那种画面太富有想像力了。同时,我也感到委屈,不知道又有什么错,错在哪里。后来,我累了,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了。虽有同事打扰,但我步出办公室时已是八点多了。原打算约兰去吃饭,自然也就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