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一睡再也没有醒来......
我和虹目送老师走了。那一刻的伤心难以言表。我暂时没有告诉兰,我妈曾教过我,过年报这事是不礼貌的,这也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虹倒很快恢复过来。她约我吃饭,叫上女儿,但居然不叫丈夫。吃饭时,彼此刻意不提老师的事,于是就有了点补过年的气氛。
虹的眼睛酷似老师的眼睛,大眼长睫,不过,此刻她的眼神却没有老师一贯的温柔,也不再唤我为哥,她盯了我一眼说,要离婚了。我吃惊不少。虹说别那么惊怕,与你无关。
我听了虹发表了大段她老公的不是,但没有表态。始终觉得这是她个人判断的问题,我不可以左右她。
“你可以说话了。”虹见我还在专心做听众,便催促我。
“你这是最好的选择吗?”我望了望她,只好说道。
“但也不是最坏的选择。”虹意味深长起来,“离婚了,他会比我再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