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兰终于落泪,“碰上人家老公的拳头了?”
碰上人家老公的拳头?兰知道我挨打了?刚才虹在电话里告诉她了?兰还听到些什么?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见我不语,兰的泪眼依然盯着我起伏着的胸肌,说:“你一会儿拿些破痛油先搽着,我去给你抓些药回来。”
兰回房简单修饰一下,拿了车匙就出去了。几分钟后,我忽然醒悟,兰应该不是去抓药,而是去找虹。一个是纤弱的兰,一个是健壮的虹,一个是新欢,一个是旧爱,吵吵倒无妨,但愿淑女动口不动手,万一打将起来就糟了。于是,我马上致电虹,说兰去找你了,却一下忘了见面的地点,要我问你呢。虹不假思索地告诉了我。
我穿好衣服,跑出去打的,偏偏一时遇不上空车。那时已近黄分。去到目的地时,两人事实上已开骂了。貌似兰暂不落下风。
见我来了,兰转而对我说:“你跟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木偶吗?任她牵来扯去?”
我还找不到适当的话儿辩白,虹却往兰的伤口再撒把盐:“发生过关系了又怎样,我愿意的。”